最终,美子将目光盯着自己双眉之间那颗美人痣的时候,板垣突然又闯了进来。不过,他是小解,并没有再上战场的冲动。他当着美子的面,肆无忌惮地解开裤裆“哗哗哗”地小解,完毕后又来将她搂住,随即伸手在她的胸上揉起来。
美子的双乳与她的年龄匹配,像两只发酵后入蒸的馒头,柔软而不失韧性,使板垣在其中找到了不同于樱子酥胸的感觉。
板垣道:“你是我此生唯一感兴趣的女人。”。
美子不说话,两眼泪蒙蒙地盯着天花板,竟然发现一只庞大的蜘蛛,一动不动地爬在顶板的一只角上。她天生惧怕两种动物,一老鼠二蜘蛛,每一种都会让其心惊胆战。而此时,她却没有了这种感觉,仿佛除了面前的这位老头外,已经不再有一种动物会对自己构成威胁了。
板垣摘了摘美子尖尖的乳蒂,竟然玩物丧志地将手往下滑去,像一条蛇钻到她的腹下,一直延伸至下部,继而用手指入了进去,不断的抠摸起来。
美子下意识地反抗一下,但却微弱得让板垣丝毫没有觉察,他说了一声“哟西”,然后迫不及待地脱去裤子,又将那已经昂然挺立的家伙放入她的体内,像狗啃骨头一样十分卖力地动作起来。
这让美子想起自己离开家乡那天晚上的那场恶梦,富士山顶上喷发出高高的火焰,山体融化成红红的铁水向村庄汹涌而来,眨眼之间村庄消失,村民在铁水的追逐中拼命逃蹿,自己在奔跑不及中被铁水吞没了。
板垣又像非洲土著一样兴奋地叫了几声,将那已经松软下来的家伙抽出来,然后光着下身将樱子抱出洗手间,搂进自己的卧室放在床上,又低头闻了闻她下体的血腥味儿,才穿上裤子走出去,摇起了电话。
美子听见,板垣在电话里这么说:
“平沼君吗,本人是板垣。噢噢噢,我是板垣,红包收到了。对对对,就是雏女。比方再恰当,也没平沼君您的心意恰当。哎哎哎,这是本人此生唯一感兴趣的女人。不光是活地图,还是鼻烟壶。有件事还得请平沼君网开一面,就是别再给我换去换来的了,我喜欢这个女人。平沼君不用担心,一个女人能把本将军怎么样?我掐死她,不如捏一只臭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