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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娓娓,觉得怎么样?怎么一睡就是这么久,叫门也叫不醒?”
“娓娓,那晚你跑出去到底为了什么?问楚楚不说,问康庄也一声不吭,到底怎么回事?”
“娓娓,脸上怎么会有伤?谢天谢地,现在看起来好了一些。/”
“娓娓,我给你熬了**汤,趁热喝一点儿吧。”
“还有易叔叔现烤焙的面包……”
“……”
肚里很空,可是毫无食欲,我咬了一口面包,食不知味,妈妈和易叔叔马上停止了聒噪,满眼期待地看着我咀嚼。
“对不起,”我艰难地说,“我吃饭时不喜欢,这么多人围观。”
妈妈很快开始疏散大家,易叔叔走前关切地对我说,“吃完出来坐一会儿吧,我们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就算你不想告诉我们,可是,你的身体很虚弱,我认为,有必要看一下医生。”
我停止了嘴部的机械运动,泪花又开始泛上眼眶。
妈妈见状赶忙拉着易叔叔和易水寒出了门,她的女儿她是最了解的,如果什么事情不愿说,就算铁锹撬开嘴,也得不到半个字儿。
易水寒出门不到一分钟便又折身进来,“刚才临走前你看我的那一眼,令我觉得,可能你会需要我——做个倾听者。”他深深地看着我,我的脸上调适不出合适的表情,他便转身,“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