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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和易水寒走得很近,她真的像是在恋爱,连鱼小禾也一眼就看出来,“你妹妹,不对劲,准是堕入情网了。”
“别瞎说,”我板着脸楚楚,“男女生走得稍近一点就叫‘堕入情网’,你怎么比老师还要老古董!”
是的,我不承认楚楚在谈恋爱,她谈恋爱,那我算什么?要知道易水寒可是认识我在先哦,只要他没正式承认拍拖,我就绝不会率先放弃。
隔三差五我和易水寒也会见上一面,他总是称赞我越来越美丽,说我身上散发着浓郁的神秘野的气息,像不事装饰的草原,或者一株名叫波斯菊的绚烂泼辣的花朵,总能轻而易举地令他联想到远离的故土。
我想易水寒只是一个无城府的孩子,他丝毫没有觉察到我对他暗生的情愫,甚至对于楚楚,他也像是对待一个有着诸多相同爱好的玩伴,他的笑容总是单纯明朗,言谈举止心无旁骛。
与此同时他在国际学校还交到了大批的外国女孩,波兰的、英国的、日本的,甚至还有一个海地的黑人女孩,这让我莫名地松了口气。
妈妈依然还是很沉静,当舞蹈不再是维持生计的手段,不再是单纯意义上的职业行为,她深深沉醉其中,迷而忘返。
此时的舞蹈,不只是她最热爱的兴趣,更像是排遣和释放生活压力的一种渠道。
这令她身姿窈窕,气质出众,再配上一头如瀑长发,依然是个美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