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停手说:“官宦人家那个没点特殊癖好,逍遥王也不会例外。你想想一个王爷为何要收养青楼出身的娈童,说是父子谁知道关起门来是不是也在玩这种事。”
男人的话,令王文浩想起他那不成材的哥哥经常说逍遥王与烟色名为父子,实为主奴。
男人又说:“我可是为你好,教你经验日后也好服侍你的意中人,逍遥王还是喜欢有经验能让他快活的,青楼出身的烟色就是最好的例子,你看他多受王爷的宠。”
王文浩被男人说的恍惚起来,他觉得那男人的话有些道理。就在王文浩失神之际,男人的手指突然撤出王文浩体内,整人压在王文浩身上啃吻他的脖子、胸膛。这突来的变化让王文浩立刻清醒,他意识到被这男人羞辱和与王爷温存完全是两码事。不管王爷喜好怎样,都与这人无关,王文浩嫌恶心的挣动起来。
地面原本就硬,在加上一个人的重量,王文浩更觉搁疼,尤其是绑在背后的双手。他被吊起的右脚已经冰冷,痛的麻木,身上的伤痕倒是火辣辣的作痛。除了痛,还有生不如死的厌恶感。那男人,捧住他的头不让他乱动,用舌头由下至上舔他的脸颊,王文浩简直想发狂。更加令他不堪忍受的是,男人的分身慢慢顶入了他的体内。屈辱和撕裂的双重折磨令他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声全堵在喉咙里,令他喉咙胀痛。
哭泣和疼痛使王文浩呼吸不畅,他很快感到强烈的窒息感,他被憋的脸红脖子粗,身体像条垂死挣扎的鱼,而始作俑者看着他的痛苦却更加兴奋。男人借住王文浩私处血的润滑将他的分身一插到底。未经使用过的小穴被撑得满满的,让男人的分身爽的更加硬挺。而被窒息和疼痛双重折磨的王文浩直翻白眼,眼看他就要憋死过去,对方及时拿下他口中的布。王文浩大口、大口的呼吸,以致被口水呛到干咳起来。等他缓过劲,发现男人压在他身上,那恶心的东西还在他体内,王文浩忍无可忍想大喊:救命!
对方像知道他的意图,在他一个“救”字刚喊出口,哑穴就被对方点上,使他半张着嘴,错失良机王文浩懊悔自己的性急,他应该趁自己能说话时先稳住对方,现在只能继续沦为板上的肥羊,任人宰割。
“小少爷,你很不乖,不乖的孩子就要受罚。”男人说王文浩有错,可眼里透露的光芒却是巴不得他犯错,好借题发挥。
男人坐起身,他的分身还埋在王文浩体内,就照两人紧密结合的姿势,男人拾起一片叶子去掉叶片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白瓷瓶。动弹不得的王文浩不安的看着男人用叶梗在小瓶中沾了什么液体后,一只手握住他瘫软的分身。
王文浩慌了,越发挣扎起来,可脚被吊着,私处又被钳制,全身都在痛,尤其是屁股中间的小穴,不动都让他涨痛的阵阵冒冷汗,他自己一挣扎更是难熬。不用男人命令他不准动,他下半身几乎不能挪动半分。
王文浩眼见男人将笔直的叶梗对准自己分身的铃口,直插进去。异物入侵的不适令王文浩惊惧,细长的叶梗没入分身中不久,一股难以抵御的灼热、瘙痒,从他私处蔓延开来,他突然很想小解,又很想让人抚摸他的分身,更想让人拔出堵在通道内的叶梗。
那种说不出是快感还是痛苦的感觉吞噬着王文浩的理智,他一直疲软的分身自己站了起来。他觉得在他体内有什么要从那里喷涌出来,他的分身在叫泣想要得到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