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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她一直在觊觎着他的那个部位,觊觎,并且不可得,所以才在潜意识中纵容自己这种行为?
一念至此,孟牵牵感到自己的小脸慢慢热烫起来,不但从脸颊蔓延至耳,甚至有向脖颈延伸的趋势!
欧承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她的羞窘赤-裸裸地落在他眼中,让他那对一向冷清自持的眸子,难得地掀起些许波澜。
下一瞬,他伸出手臂,想要将她揽入怀中。
而孟牵牵的反应从没有那么迅即,她一猫腰,避过他的螳臂,也不再计较那副拐杖的悲惨下场,急急地,迈开步伐一瘸一拐地逃开此处。
身后,欧承看着她狼狈逃窜的身影,唇角绽开一抹自嘲的、略显无奈的苦笑。
一连数天,孟牵牵在楼下的花园中漫步。
与其说是漫步,不如说是蹒跚学步更恰当。
她脑部重创之后,不过才苏醒了短短几天,在陈丰等专业医生的估算下,完全独立行走,至少还需要好几个星期的慢慢恢复。
可是眼下距离下月初一只有七八天时间,要在一周之内完成几周的康复训练,可想而知对于牵牵是多么巨大的考验。
原本架着何元伦送她的那副拐,她可以“走”得不会那么辛苦,可是那个该死的,该天杀的欧承,他把那副拐从三楼扔了下去,摔得支离破碎,
让她只能像只惊弓之鸟般,一步一哆嗦地在这花园之中“邯郸学步”,惹得路过的女仆纷纷掩嘴,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