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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差一点,只差一点,欧承就要对他坦白,他和孟牵牵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
只可惜,欧承自制力太强,就算处于巨大的悲恸之中,就算他卑鄙地用了一些轻微的催眠术,他仍然什么也没说……
而且,看他临走前的表情,多么像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难道,他识穿了他的催眠术?
不,不可能。
他研习催眠术多年,这次只是略施皮毛,既不曾诱导他深度睡眠,也没有失于常态的任何言行,
任是欧承再明,大约也只是略有狐疑,绝不至于怀疑到自己身上——
毕竟这世界上大多数人,并未见识过这颇具神秘色彩的催眠术。
欧承,当然也一样。
从陈丰办公室离开之后,欧承用力地甩了甩头,想把那些不愉快甩至脑后。
陈丰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居然对他用催眠术!
好奇心也太强了些吧?
幸亏多年前,舅舅欧子林曾教给他一些基本的催眠术——在商场谈判时,有这件铠甲护身尤为重要,
就算自己不会如此下三滥,又怎知旁人不会动起歪心思?
练习催眠术的初衷不过是为自保,不至于别人一个凝聚的眼神,就稀里糊涂签了单。
谁曾想,商场里从没用过的防身术,在自家开的医院里,对自己最信任的好友,居然开了张。
不过,陈丰想来应该也没什么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