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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你还不算太笨……”笑脸逼近，愈加残酷邪佞，右手高高举起，打了个响亮的榧子。

“你，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她怎么样？死了吗？监狱有没有抢救她……”

孟牵牵呜咽着，紧紧揪住欧承的衣摆，身子哆嗦着，泪水横七竖八在脸上纵横奔流。

欧承静静地俯视她，一双黑眸，黯了又亮，亮了又黯，像是欣赏最舒心的景色，又像是承受着某种痛苦的煎熬……

“你说啊，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到底对我妈妈做了什么……”

她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拼命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揪着他，摇着他，喑哑地质问他。

下一瞬，他轻笑出声，“我什么也没做——”

“……”她愣怔，然后咬牙切齿反驳，“我不信！”

“只是不知哪里来的谣言吹倒你老妈耳朵里，说你为了救她，不惜做了我欧承的nu奴……”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是你这个卑鄙暗的龌龊小人……”

孟牵牵脸上的神情骤变，下一秒，她一把推开他，后退半步，低着头，向他猛烈地撞击过去。

——和十年前的架势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