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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要我怎么想?瞧瞧你那谈笑风生的表情,和那粉红滋润的脸蛋,到底是什么样的急症,可以让一个人生病也生得这么意气风发?”
欧承的声音不可自抑地越来越大,“莫非你生的本不是什么狗屁急腹症,而是相思病,相、思、病,你懂吗?”
狰狞的脸孔越逼越近,“现在,相思得偿,病就好了,人也更滋润了,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孟牵牵坐在床-上,双手气得擂着被子,不争气的眼泪再次溢满眼眶。
手一动,体瞬间就从针头渗漏到血管外,胶布沾着的部位马上肿起一大片。
欧承斜斜看她一眼,那种表情像是主人看到总是尥蹶子的牲畜,无比的嫌恶。
但他还是第一时间替她关了输器,并按下床头的传呼器。
护士很快过来,看到牵牵手背肿了一大片,不禁惊呼一声,“哎呀,体渗了!得拔了重扎!”
“不用扎了!我本就是没病装病,还扎什么扎?拔了!马上回家!”气鼓鼓地开口,看也不看欧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