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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牵牵,惨白的嘴唇打着寒战,干涸枯裂如裂的大地,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全身也在轻轻地颤抖,手脚冰凉如铁,指甲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紫绀色。
眼看陈丰还在不急不慢地左听右听,上听下听,急得他有火发不出。
好不容易等到他听完,欧承刚要张嘴,
陈丰居然有取出一个小小的棉垫,放在牵牵手腕下,替她把起脉来。
欧承继续强迫自己闭嘴,让陈丰专心致志地诊脉。
诊完左边,又诊右边,诊完右边,又掰开牵牵的嘴巴,看看舌苔,压压嗓子,左边脖子,再右边脖子……
在欧承几乎已经等到自己的极限,差不多该要张嘴发飙的时候,
陈丰终于结束了他无比详尽的查体,定睛看着欧承,目光之中,竟然隐含了一种悲悯的情绪在里头。
“牵牵这丫头怎么回事?是不是受寒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