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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至此,她立即对何元伦生出浓浓的歉意,但口头却对欧承唯唯诺诺地答应,“好,我知道了。”
“像昨晚那种事情,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不会的,我对元伦说得很清楚,他不会再那样莽撞行事了。”
“这么说来,你倒对他了解得很清楚啊!”不知怎地,欧承又开始语带讥讽。
孟牵牵张了张嘴,辩解的话还来不及出口,欧承便皱眉打断了她,“你这件土黄色毛衣很难看!”
“呃?”她怔怔地,有点反应不过来他的话,如果没听错,他是在对她的着装提出批评吗?
“很土!土得掉渣!”他继续评议,面带不屑。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毛衫,觉得应该没那么不堪,“可是,这是去年鄂尔多斯的新款……”
“你再没有衣服可换了吗?这件土拨鼠毛衣还没干,就迫不及待上身了?”
“咦,你怎么知道……”孟牵牵惊诧地睁大双眸。
紧接着她朝自己身上看了一眼,立即明白了,这件毛衣干了的部分是浅黄色,而没干的地方颜色则略深。
欧承一准儿是从色泽的差异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