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时可能命丧猫口,但这老猫却不急于吃她,抓了放,放了抓,让她苟延残喘,却时时刻刻活在惊惧之中。
墙壁上巨大光洁的镜子中反映出她的容颜,嘴唇结了暗红的血痂,肿胀得惨不忍睹。
比嘴唇更惨不忍睹的是她的颈,青一片紫一片,都是昨晚他为了制服她而动用暴力的结果。
她草草撩起上衣一看,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那情形令她想起了几年前,她去参加一个什么野外夏令营,结果失脚和一个男生交互拥抱着滚下山涧。
那次全身也伤得乱七八糟,毕竟一路滚过大大小小不规则的石棱,还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才痊愈。
可这次算什么?
以暴制暴?誓保清白?
自嘲地冷笑一声,她褪下衬衣,匆匆换上一件高领的毛衣。
ok,这回看上去正常多了。
杏色的毛衫,紧身修腿的牛仔裤,是花季女孩子最平常的装扮。
这些衣物都是她从家中带来的不多的家当之一,因为正值秋季,毛衫穿得比较多,昨天洗了之后还未完全晾干,衣袖以及下摆还是潮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