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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晚上,往往她都已经熄了灯,上了床,才听到他晚归的声音,皮鞋踏踏地由远及近,最后消失在隔壁的房间。
她左手的烫伤完全好了,本来烫的面积就不大,再加上陈丰给她涂的都是最好的烫伤药膏,一点疤痕没留,伤愈的皮肤宛如新生。
脚伤也好得七七八八,陈丰每天给她换纱布,最后一次他直接将纱布拆除,告诉她伤处完全痊愈,可以自由行走。
是的,脚伤完全痊愈了,明明脚部的伤口是更重一些,可是反而没有留下一丁点儿的伤痕。
伸出两只脚丫,粉嫩纤柔,像是上好的,心雕琢的玉石艺术品,十个指甲犹如从大到小排列的十颗珍珠,惹人怜爱。
可是额头呢,她现在甚至不敢撩开刘海儿去看额头,因为那块疤痕就像是古代刻在脸上的烙刑。
时时刻刻提醒她:她曾向欧承磕头下跪!她曾苦苦哀求欧承买下她!
多么卑贱!多么可耻!
至于何元伦,她知道出院后他曾几次三番来找过她,每次都被保全拦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