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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说是隐藏的其他病状,医生也说了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知道,可是一诺现在的情况让他们都不由自主的跟着紧张起来,好像左亦真的有什么大问题一样。
“是啊,我紧张了,对不起,呵,没事的。”一诺干笑,脸色却仓白得如纸一样,满脑子里都是左亦那一次差点死去的情景。
那年,她看着病房里的他如死人一般的躺在床上,瘦弱的身子仿若在下一秒就会消失,她被拖到院子外,大雪之中整整跪了几天,那时的她,却忘记了寒冷,那样的左亦如梦魇一样一直困挠在她的记忆里。
“为什么说对不起,一诺,你今天很怪。”萧星真不习惯这样的一诺。
一诺沉默了,不再说话,趴在玻璃窗上看着里面躺着的左亦。
多年前,左爷爷已经走你,在左家他这么一系的血脉之中,只剩下了左亦孤独的一个人活于世上,那些叔叔伯伯们名义上是照顾着左亦,其实也只是金钱上的利益而已,亲情淡如水。
或许正是因为那样,左亦才会将她抓得这么紧,抓得让她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