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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那让他震惊的录音，顾云夜整个就怒气爆发，抓住了顾倾城的手腕，逼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很，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顾倾城吃痛，挣扎着，却是越扭越痛，只好放弃挣扎。

“为什么不告诉我？！”顾云夜松了手，双目圆睁，额头的青筋凸起，表露了他的愤怒。

顾倾城呵呵笑了笑，是很害怕顾云夜会失去理智的。

“我说了，你不听，你说别在你面前提起她。”

“……”顾云夜噤了声，后悔莫及。

如果当时他知道……她的爸爸就不会自杀了……

“开门，我要出去！”苏锦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沙哑，难听，凄厉得像是厉鬼。

顾云夜抬头看过去，对上那双血红的含着眼泪的眼睛，心痛的喘不过气来。

如果当年他没有隐瞒姓名。如果当年他没有放她走。如果当年他回来找她的时候，不顾一切的将她抢回来，便不会有她今天的伤心欲绝……

这一切，都是他的成全造成的。却不知，把她推向了万丈深渊，害她痛不欲生。

他错了，错在不该放弃她，不该成全她和别人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