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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南木威胁,羽西不怒反笑,“南木,你这是干什么?未免太天真了吧,拿她的命本就威胁不到本王一分一毫的。”
“是吗?那我到要看看,三爷是不是真的不在乎?”
言毕,举剑,对准慕宁刺下的那一瞬,羽西语气沉闷道,“你这样做慕妍会恨死你的!这样的代价你也不想吧,无所谓,她的命于本王来说无关紧要,只是,慕妍现在是朱瞻基的贴身婢女,如果可以好好利用这一点,对于我们来说,不失为一个良机。”
一字一句传至慕宁耳中清晰无比,她依旧装作昏迷,紧闭着双眼,心却在认真听着他们说的每一句话。
“呵,对于女人,你皆是利用罢了,果真冷血。”
“何谓真情?一个女人罢了、怎能及江山一隅?缺了,永远都是不完整的,若如此,那就没意思了。”羽西唇角的笑意愈发的深了起来,一直捏住南嫣下颚的手改为轻抚,缓缓摩擦着她的脸颊,之前的不快,仿佛瞬间烟消云散般。
南嫣心里明白,他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对于女人,他无情近乎残暴。
她却甘愿为他沦陷,甘之如殆。
南木侧首,望着南嫣看向羽西的眸深似水,情意绵绵,真是死不改,他不想管了也管不了,冷哼一声提剑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