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站了很久。明明是我打发走邝世钧的,可心底被人遗弃的感觉一点一点漫上来,居然比置身于荒漠找不着水源还叫人绝望。
心跳也仿佛慢了下来,失去了活力。
塞在沙发缝里的洋酒被我抠出来,一同被抠出来的还有人类贪杯的若干借口。
躺进浴缸里,我一边喝酒,一边做深刻的自我反省。
“你这丫头有什么资格谈情说爱?只不过外表成熟,内里只是个没有担当的懦夫!邝世钧是什么男人,怎会看上你?你不就是眼睛媚点儿,a"/>前鼓点儿,屁股翘点儿么?况且他还没看见你屁股有多翘……”
我不住地叹气,不住地摇头,将指甲油剥落得差不多的脚跷高,涂抹郁玉送我的金棕色指甲油。
眼皮越来越沉,手也握不住酒瓶。我头一歪,就拿浴缸当床睡下了……
电话骤然响起,害得我扑腾了几下,以为是rning"/>我的后背,不知舒缓我的紧张呢还是舒缓他自己的。“coco,你是第一次吧。”
我腰杆一挺,反问,“你不是?”他还没出力呢汗已经滴了好几滴在我脸上了,分明也是个没经验的处!
他的动作突然顿住,我以为他会再鼓励我两句,不料小邝先生重重地顶了进来。
我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死掐住他的胳膊,嘴里却逞能:“嗨,一点儿也不疼。”
上面那位哪里还管我疼或不疼,早哼唷哼唷,欢快地忙进忙出了。
好吧,我自作自受,下边火辣辣的钝痛感异样的陌生,也异样的难受。我推他的胳膊,身体往后缩,被他一把拖了回去,身体再次被凶残地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