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带血的褥子’这几个字,杨荔枝险些没晕过去,什么?原来那条褥子是被她们拿走了,而不是被什么贼人给拿走的?怪不得,当时她就纳闷,贼人干嘛要拿走这样一条褥子,可是万万也没想到会是她们。
“哼,还不开门是吧?咏儿,去叫附近的下人都过来,就说表小姐有赏。”杜永芙见她还是没有动静,恶毒地说道。
“是,小姐!”咏儿狠狠地咬了下嘴唇,就要往楼下走。
“等等!”杨荔枝呼啦一下把门打开了,原本就很憔悴的脸毫无血色,苍白得吓人,再加上刚刚在睡觉,头发乱乱地披在脸上,咋一看像鬼一样,门外的两个人都冷不防被吓了一跳。
“你,你终于敢出来了!”杜永芙后退了两步,腰部撞到栏杆上,半晌才缓过神儿来,故作镇定地说。
杨荔枝没有理她,向咏儿的手上一看,见她正捧着一个蓝底白花的半旧褥子,正是自己之前铺过的那条。想起那天发生的事,突然悲从中来,指着那条褥子颤声道:“你们就是想拿这个找我兴师问罪吗?那你们不应该来找我,你们要找的应该是杜应虎!”
“什么?我二哥?!”杜永芙惊愕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