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花不要,你就陪我在这里坐坐就行了,这里地处偏僻,平时也没什么人会来,不会有人撞见的,你放心好了。”杨荔枝急忙拉住也的手阻止她,这却更加引起了羞花的怀疑。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她的表情这样庶遮掩掩的?
羞花依言站在了她的旁边,偏着头细细打量她,突然在她的脖颈和手腕处发现了一点淤青,她的心里一惊,暮地想到了前不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那次少爷闯进她的房里强行对她施暴,她的身上和手腕也留下了这样的淤青和吻痛,难道是……
不,怎么会?少爷明明是跟她亲热完离开的,怎么会马上跑到这里来找杨荔枝?不可能,这本就不可能。可是,如果不是他,那她身上的这些伤痕是怎么搞的?难道是大少爷?
羞花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下意识地用手掩住了口,怪不得她会是这个样子,原来是怕自己回房看到房中的情景猜出事实,所以才要来这里坐着。想到这里,她用惊疑不定的目光打量着看着远方出神的杨荔枝,心情非常复杂,不知道是该问明她事情的经过还是装作不知道,也许装作不知道更好,免得她无地自容。
她不禁想起了自己刚被污辱时在杜宅生不如死的日子,那时候她什么都不懂,被强暴之后只知道哭,什么也说不出来,夫人认定是她勾引自己的儿子,不问青红皂白狠狠地把她打了个半死,伤还没等养好就让她去最苦最累的火房去工作,从早忙到晚,连喘气的时候都没有,还经常受那些最低等的丫头婆子的气,被她们随意打骂使唤,她现在后背和屁股有时还会隐隐作痛,就是那时候没有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