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峦雅,我今天不用去公司,你晚上吃什么?我下午去菜场买。”费之源正在整理厨房,背对着正在吃早餐的名峦雅轻声询问。
名峦雅完全没听到他在说些什么,只想着自己为何会对廖罕没亲自己的嘴巴而感到失望?想着这个问题,心里又是感觉很对不住费之源。
“峦雅?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费之源不脑的又问了一遍。
“……呃?你说什么?”名峦雅一惊,勺子掉在餐桌上,右手一抖牛杯打了下去,‘叮铃’清脆一声。
费之源瘪着眉看着她:“怎么了?心不在焉。”
“没,没什么。我在想秋季的衣服该怎样设计,没听到你说什么,不好意思?”名峦雅尴尬的笑笑,胡乱找了个借口。又慌忙抽出纸巾擦拭桌上洒出的牛。
“我来。”
“不用了,我……”名峦雅话还没说完,手中的纸巾便被费之源抢去了。
“都多大了,还跟孩子一样这么心大意,真是不让人省心。”看着费之源仔细的擦着溢出的牛,那一脸的焦急与责骂。名峦雅真的很怀念,大学的时候她不小心把水杯弄倒,水全洒在费之源的论语上,浸湿了大半。本以为费之源一定会气的骂她一顿,赶忙抽取纸巾擦拭水,没想到费之源竟说:我来,你看看你笨成这个样子。还好是我的论语湿掉了,要是你论语湿掉了一定会被老师骂死的。
费之源说的没错,如果是名峦雅的论语湿掉了,老师肯定会臭骂她一顿的。因为费之源成绩很好,在班级是尖子生,名峦雅则是一个勉强几个的学生。他们俩相差两岁,那时候费之源上大二的时候,名峦雅上高三,差阳错的相知,相识,相恋。在一起读大学也才两年费之源就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