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一迫,我飞快的睨他一眼,了发热的耳朵,朝软塌前走去,佯装无异,以掩饰自己内心的惴惴:“无事献殷情,可所谓非奸即盗。你整天神出鬼没,飘忽来飘忽去,虽不是贞子,也快胜似贞子了,只要换一身白衣。”
将窗台上的茶杯拿进来,探出半个身子向院里望去,见没什么异常,便小心翼翼的关起窗户,转过身来,来回打量他:“你该不会是江洋采花大盗什么的吧?”说着,我露出了大刺刺的狐疑神情来。
他淡然而笑,仿若我说的一切都惹恼不了他,深澈的眸子凝视着我,一如婉约的初雨,淋淋洒洒,穿透时光:“你喜欢什么身份,我就是什么身份。”
沙子一般的嗓音,点点敲打着我心脏的鼓膜,使我不禁握紧了掌心。
“哼,大话连篇。”我不在意的冷嗤一声,心虚的背过身去,想要忽略掉这越来越沦陷的感觉,如今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令我想要溺毙在他的温柔里。
忽然,想起他曾经允诺过我两个要求,心中一动,扭过头递睨他着的双眸,抬起手臂竖起一指,严肃道:“现在,我要提出我的第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