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蹙起眉头,我放下裤腿,摇摇晃晃站起,企图与他势均力敌的对视,可惜身高不如人,即使我踮起脚尖,也只能勉强够到他凝白的颈项。
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可我总不能在气势上矮他一截,否则,会显得所有错都在我,暗暗吸口气,我抬眼盯着他,死力的蜷缩起双手,努力不挪开视线,毫无底气的质问道:“你……你是不是在竹林里,那个竹筒……我……”
“你说呢——”他冷冷开口,凝视着我的双眼,逐渐深邃,有着风雨欲来的趋势。
我一愣怔,很没骨气破了胆,瑟缩了一下肩膀,匆匆移开视线。
他让我说,我若知道又何必质问他,不过我心中却有个疑问,这个疑问一上心头,我突然忽略了眼前的人有多么的低气压,多么的可怕,对上他的视线,狐疑道:“你是不是有个胞胎兄弟?”
话一出口,他高深莫测的扬起唇角,冰冷狂傲,放佛至人于万年冰凌。我的心倏然间剧烈跳起,掌心里缓缓沁出了丝丝薄汗,紧张的喉头一紧,真后悔自己一时得意忘形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