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的!追兵又不是追我,为什么每次她都非得拖着我一起跳湖。
**********************************************
暮色缓缓落下,迫近天地的尽头,渐渐掩盖了万籁俱静。
朱红墙边偶有几只啼莺飞过,遥望湖中,偌大的画舫里灯火点点亮起,张灯倚栏,乐声霏霏,开始了夜晚的醉生梦死。
我紧抱着双臂从墙头探望过去,视线扫视了几个来回,确定追兵没有在附近徘徊后,深深吐出一口气,瑟缩着倚靠到墙壁上。
望一眼身旁和我一样,浑身湿漉漉好不到哪去的初熏,我低下脑袋,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已经没有追兵了,我说……阿嚏!”揉揉发酸的鼻头:“我说,我们可以走了吧,好冷啊。”话语里的委屈不言而喻。
和初熏从画舫里逃出来后,为了躲避追兵,我们穿着一身湿衣待在这吹风,已经好几个时辰了,恐怕不日前才退的烧,又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