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市徐汇区一家高级医院里面躺在这两个年轻相仿的年轻人,一个浑身都是绷带像是一尊木乃伊,另一个则要好了很多只是手臂上缠满了绷带。而病房中除了两个病人还有一个身材算得上惊世骇俗到让人没有胃口的娘们,目测一下也应该超过了一百公斤二百斤,这个娘们不是别人正是西门笑爱了一辈子也没爱够的西门大婶,传闻中二十年前的上海第一美人。
“婶儿,不用这么麻烦你的,我们两个虽然受了伤,但是自己还是能照顾自己的,而且不还有余浩那个家伙呢么,您这么费心我心里倒是过意不去。”天虹看着眼前的中年女人,虽然不能把现在的她和上海第一美女联系起来,不过天虹却是第一次找到了亲人的感觉,这个女人不图天虹的钱,不图天虹的任何方小说西,只是对天虹好,打心眼儿里面好。
西门大婶儿皱了皱眉头,然后装作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说到:“我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打打杀杀的江湖情仇,喜欢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快意恩仇,我家里面那个妻管严也喜欢这些,不过你们在和别人厮杀争斗的时候也要知道自己的家里还有女人在翘首以盼,小时候是你们的母亲,长大了是你们的老婆,以后是你们的老伴儿,所以你们不能无所顾忌的拿着自己的身体当本钱。”
天虹点了点头,这话的确在理,而且等待着自己的女人似乎不止一个,为了这些女人自己的确不能一时冲动的拿着自己的小命当赌注。对着西门大婶儿笑了笑,由衷说道:“婶儿,我感觉你不是一般人家的人,至少一般的老百姓不可能在看见我们这一身伤还如此镇定,再就是您说话可要比一般女人有文化多了,我没能把高中念完,所以见识过很多社会上的妇女,她们没接受过什么教育自然说不出那些之乎者也,虽然您也不是每天就知道之乎者也的老学究但是您说话就是比那些女人多了点什么,具体的我也感觉不出来,就是感觉您不是一般人。”天虹小的很朴实,甚至有点傻,但是西门大婶儿就是喜欢这个孩子这样的笑容,她知道天虹在他面前没有什么防备心,能放得开心中的一些防备,所以她看见的天虹不是在外人甚至在西门笑面前的那个天虹,现在的天虹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大孩子,所以她格外喜欢这个把她当亲人的孩子,或许也是因为她和西门笑没有孩子的关系吧。
西门大婶儿拍了一下天虹的脑袋,笑着说道:“我能有什么背景啊,就是一个老百姓人家的孩子,再说我也没有吟诗载句啊,哪来的与众不同啊。”西门大婶儿一脸慈祥的看着眼前的孩子,打心眼里疼,看见他那胳膊比腿都的时候差点哭出声来,甚至为了这件事情和西门笑吵了一架。
江龙在一旁看的心寒,嚷嚷道:“没天理啊,老大受的伤那么轻,我受的伤这么重也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啊,抗议啊。”
西门大婶儿看着和木乃伊无异的江龙,慢慢的走了过去,笑容诡异的说道:“小虫虫,你说什么?大婶儿年龄大了耳朵不灵光了,你再说一遍啊。”同时那双手却拧住了江龙那个唯一露在绷带外面的耳朵,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
“啊啊啊,大婶儿我知道错了,您手下留情啊,这对耳朵可是唯一还没受伤的地方了。”江龙求饶道,他虽然右口上那个伤口大到让医生第一眼看见都有些惊讶的地步,不过在七杀出来的家伙除了战斗力强悍之外也就生命力牛叉了,每一个犊子都是小强一般的生命力,想踩死这些家伙可不是那么简单。
“哈哈,小虫虫,怎么啦?服软啦?”西门大婶奸笑着问道,像一个抓到老鼠的老花猫。手下的力气却是一丝都没收回。
小虫虫这个外号是出自余浩的那张乌鸦嘴,都说猛龙过江,而倒过来就是江龙,但是江龙和余浩平日里就打打闹闹的,尤其是余浩这个算得上手无缚**之力对上江龙可以说每次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悲惨下场,而这样的暗无天日的生活还不知道做就才能结束,余浩就把心一横给江龙起了一个小虫虫这么个好听又可爱的外号,下场自然就是被江龙一顿锤,但是现在余浩明显就是翻身作主人了,江龙在床上这几天余浩可没少趁机占点小便宜,气的江龙直发誓,在出院之后一定要在余浩的处女般纯洁的菊花上打上一发,以解心头之恨。
至于赵越这个当得上天虹手下第一狗腿子的中年大叔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虽然那几个家伙每日二十四小时没日没夜的严刑拷打让赵越浑身是伤,不过好在上海这个大城市的医术高明妙手回春让他恢复的迅速,已经被老白接回了哈尔滨,而赵越付出这么大代价换回来的自然就是天虹的器重和信赖,现在天虹已经把这个家伙排在和邢月天这些兄弟一样的位置。可以想象赵越的伤痊愈之后的地位是如何的一步千里。
而陈青鸾这个上海头号的大纨绔自然毫发无损,说道受的伤也就是江龙给他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伤,只是在脖子上有一道微不起眼的小血痕,不过最让陈青鸾不能忘记的便是天虹再放他走之前在他那张脸上扇的十个巴掌,都说打人不打脸,但是当时暴怒的天虹能只打他十个巴掌已经算是轻的了,要是换成天虹刚刚出道那会儿,估计陈青鸾的小命就不保了。
上海的局势越来越扑朔迷离,西门笑每天做的事情无外乎就是在医院附近蹲点看护医院里面的两个伤员,有方轩这个家伙在上海,西门笑怎么都不会掉以轻心,好在西门大婶儿知道自己的老头子在做什么而且也不反对,只是叮嘱一切都要以自己的人身安危为第一信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