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尊越注视了北堂戎渡片刻,或许是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了少年平静但又坚持的决心,或许是他自己混不在意,又或许是并不想拒绝儿子破天荒的一次郑重请求,总之北堂尊越并没有回绝,只是随意起身拍了拍北堂戎渡的肩头,道:“难得你求本座一次,赏你也罢了……”北堂尊越说着,薄唇微扯,笑意却并未到达眼底,只是冷眼将目光从床上的男人身上扫过,对北堂戎渡道:“原本他潜进无遮堡,入密阁盗书,本座会将他赏给下面的人,定不会饶了他命。不过他既是救过你,这一回,就当是还了他……现在,陪本座去用午膳。”北堂戎渡道:“……是。”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跟着北堂尊越一同走了出去。
大约两柱香的时辰之后,北堂戎渡独自一人又重新回到了室中,此时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气,以及赤/裸裸的情事混合着汗水的/欲味道,牧倾寒仍旧像先前那般躺在床上,哪怕是察觉到了北堂戎渡进来,却依然没有睁开眼,而北堂戎渡也没有过多停留,用男人身上盖着的那条厚毯连头带脚地严严实实将其裹住,只露出一点墨色的黑发,然后才把对方抱起,出了遮云居。
北堂戎渡回到碧海阁,随口吩咐人将沐浴用的水送到他房内之后,便将怀里的男子抱回内室,放到榻上。
包得密不透风的毯子被解开,露出了里面赤/裸裸的身躯,北堂戎渡看了看男人身上的那些污迹之后,就用手分开了对方的双腿。
一直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两只寒意四的眸子里,是不可掩饰的耻辱与杀气,苍白的面容上看不到一丝血色,那混合着强烈耻辱的眼神,已是冰冷到了极点。
北堂戎渡伸手解开了男人的一处道,让他可以说话,但却没有解开另一处道,令他能够自由活动,只是盯着对方的眼睛,沉声道:“我不给你解,是不想让你一时冲动,去我爹那里找死……我现在要给你看看伤,你总不希望再让更多的人,看见你眼下这个样子罢。”
牧倾寒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北堂戎渡的脸,半晌,忽然合上了双目。
北堂戎渡这才开始低下头,仔细打量着牧倾寒被分开的双腿之间位置,就见他的下/体私密处,臀缝内的洞口可以说是被伤得血模糊,周围的鲜血里还混着白色的斑,就连壁腔里面的嫩也微微翻出来了些许,一看就知道是被强行凌/辱过的,并且手法毫无轻重。北堂戎渡皱了皱眉,正要说些什么之际,隔着屏风就听见外面已有人抬来了沐浴用的热水,北堂戎渡让人都退下去,然后才将牧倾寒抱起来,送到屏风后装满热水的浴桶里,替他洗去身上的污迹,清理全身。
牧倾寒泡在水中,赤/裸的身上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痕迹,只是下/身污浊不堪,一入水,便有丝丝血红洇散在热水里,北堂戎渡将手指索进他体内导出里面的浊白体,见牧倾寒全身绷得死紧,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因为觉得耻辱,便道:“你若是因为疼,那也没办法,我毕竟不会服侍别人;要是因为觉得受辱,那更没有别的法子,你肯定更不愿意让其他人来帮你罢?哪怕就是我解了你的,你自己应该也不会清理这个。”牧倾寒闭着眼,任凭他动作,只是一言不发。
沐浴过后,北堂戎渡取了些伤药,将牧倾寒的双腿打开,道:“你这伤若是不上药,便麻烦了。”说完就用手指蘸了药膏,缓缓地探了进去,均匀将药抹在里面,同时发现牧倾寒体内有许多细碎的伤口。等到上好了药,北堂戎渡又拿了自己的衣物给对方简单穿了,好在他眼下即将十四岁,身型长得也比同龄之人快些,如今已隐隐是个身材颀长结实的少年了,因此牧倾寒穿上他的衣物,倒也勉强还算合身。
北堂戎渡做完这一切之后,便在床边坐了,看着牧倾寒那紧闭的双眼,以及面无表情的模样,忽然冷笑道:“怎么,在想着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