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不过是两派朝臣的争吵罢了,一点**毛蒜皮的小事,斤斤计较个没完,而且,他们都是自己决定的,本不问皇帝的意见,月疏离算看出来了,皇帝李暄在这里不过是个致的摆设。
就像摆放在他案头的玉玺一样,盖或者不盖,都是决定在别人手里。
问话那胖子也没想到月疏离会是这样的反应,微微一愣后,不死心地答道:“太后,臣是元庞。”
月疏离皱眉,可惜,这具身体再不肯泄露任何回忆给她,但,从这句话看来,这个元庞定是这太后的亲信了。
“你刚才启奏的问题再说一遍。”月疏离看着在前面端正坐着的皇帝,忽然有些钦佩这个痴儿,明明不关他的事,他也能这么认真地坐着,心底微微有些不舒服,月疏离忙将那种奇怪感觉忽略掉。
“是这样,臣提议加重江南赋税,如此国库的亏空岂不是就能解决了?反正,江南那边富庶得很。”元庞信心满满地道。
“胡说,江南虽然富庶,也经不起一年三次提高赋税,不是每个人都如同庞大人这么有钱的。”左侧立刻有人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