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都没叫那么大声的。这回可是惨了,估计以后都不敢碰女人了。”柳丫头噗嗤一声笑出来。
赵凌默念着麦高的,帮曹弟弟又超度了一次道:“这个女人真是招惹不得,见了她要绕路走。最后怎么样了?”
柳丫头乐了道:“叫的满屋人都听见了,海棠瞧着实在是要出人命了,拦了下来,把你那个什么弟兄交给老头子了,老头子出手自然接骨疗伤整治的差不多,我吩咐下人让送回去了。那少爷还挺痴情的,都打成这样了还对洛姑娘念念不忘的,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赵凌一阵恶寒,想起这个是被虐狂的曹老弟什么胃口都没了。又一想觉得好笑,万一他俩真一块了,其实也挺合适的。一个喜欢要打要杀,一个喜欢被打被杀,多般配。阿弥陀佛,老天有眼开恩收了这两个妖孽吧。她跟耶稣祷告了一番就要去见冉清湄,小丫头给拦住了说白老头研究出来个一个方法,刚在张老头身上试验过,觉得不错,去给冉清湄看病了。
话刚说完,就看见张老头龇牙咧嘴浑身扎的像个刺猬,没个人样了口吐白沫的走过来,边走边骂。赵凌一惊道:“张前辈你这是怎么了?”
张天正不断抽搐着脖子,跟痉挛一般道:“还不是那个老鬼,不知道这个法子有用没,说是为我刺激我全身的穴位,奶奶的疼死我了!若不是为了清湄,我跟他没完!”
赵凌看他那个跟羊癫疯一般的样子,才不相信白易是给他看病,绝对是假公济私在恶整他,当下也不好说明忍着笑道:“老前辈,你为了姑姑可是一片苦心。你忍着点,我去看看我师父,叫他来给你看看。”
“你快点!我受不了了!”张天正抽的跟跳舞一般乱跳起来。
话说这边房里,冉清湄端坐着,白易帮她把适才扎的针一一拔下来,两个人沉默着没有一句话。
等到一套针都收了,白易看着她才开口道:“你又是何苦?”
冉清湄摇摇头道:“一辈子倒头发现白活一场,再多点时间也是白过。不如趁着活着,能好好活几天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