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可以帮我?”
沈雪衣转头看着她突然笑的狡黠道:“酒!”说罢从赵凌手中夺过缰绳道:“坐稳了!颠下去我可不负责任!”她纵马狂奔,二人只觉耳边风声呼啸,头发被风吹的凌乱,但是心中不知为何减轻了不少痛苦。
待得进城,三更的天,沈雪衣也顾不得许多似乎就是想这么疯一场,纵马冲进城内那守城的侍卫识得是义首堂的堂主谁也不敢出声阻拦,跟着沈雪衣带着赵凌马匹直接就停在了一处酒家的门外拍门道:“掌柜!开门!沈雪衣要喝酒!拿上好的女儿红!”
店里的伙计一听是她的名号,吓的从铺上掉下来连滚带爬的跑来开门,沈雪衣二话不说进店提了一坛子就笑着抛给赵凌道:“给你的,喝了它!”
赵凌在宫里压抑的久了哪里见过这等豪气的事,当下接住沈雪衣抛来的酒坛子提就来就喝了一大口,从喉咙烧到胃里,吸了口气大笑道:“痛快!雪衣,跟着你当真痛快的很!”
沈雪衣一笑道抛给那伙计一锭银子道:“去吧,我请这位爷喝酒,这店不要待客了。”那伙计哪敢吭声收了银子就飞快的跑入内堂去了。沈雪衣拉着赵凌两个人一人一坛子酒上了二楼。
这一夜赵凌是第一次喝的这么痛快,沈雪衣陪着她,任由她哭笑,直到最后两个人双双躺在酒楼上大醉而眠。
再上公堂
第二日醒来,赵凌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看见是在自己房内,只是头疼的厉害难受的只想吐。
晕晕乎乎的时候就觉得有人正用热毛巾给自己擦脸,又有清凉的汤水送入口中。跟着不知枕着什么软绵绵一片,太阳穴哪里一轻一重的正有人在给揉捏。她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眼前看的清楚了,自己确实是在自己房内,正枕着柳丫头的腿,她在身边照顾自己。
赵凌想开口说话,又觉得实在没什么力气,无话可说。柳丫头可给她这个样子吓着了,赵凌是嘻嘻哈哈惯了的人,什么时候不说话摆张脸那就是出了大事的时候。具体的事她也听海棠说了,眼瞧赵凌这样她也不忍心当下开口道:“公主,你好一些没有?头是不是还特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