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静默良久,夏夏依然没有等到钟离的答复。
从满心激荡、迫切到一腔热烈最终化为虚无,心终究渐渐沉静下去。
她在他怀里弯了弯嘴角,想象着他俊逸的眉曲折纠结的样子。
然后听到那温淡的声音告诉她:“不行,夏夏。”
她依然埋着脑袋,一动不动,仿佛鸵鸟般,自言自语:“不行吗?”
钟离看着这样的夏夏,忽然有些心疼。
习惯了她的嚣张跋扈,习惯了她的我行我素,忽然面对她这样无助的一面,脆弱如受伤的花朵,他居然心神激荡,久久难以平复。
只是,他仍然保持着平和的语调,缓缓地说:“夏夏,我答应你,总有一天,我会带你离开这里。可是,不是现在。”
那语调,带着极大的安宁的力量,仿佛抚慰,坚定如誓言。
只是,夏夏却没有听进耳里。
她恍恍惚惚,满脑子,只留下了那个“不”字。
他对她说“不”。
“为什么?”夏夏不甘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