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时,要夏夏这么一声不吭地站着,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个好动分子,加一张三寸不烂之舌,配一胡搅蛮缠的格,不搅个天翻地覆人仰马翻的,还真没天理了。
可是那白衣男子周身似乎散发着一种近乎霸道静谧气场,容不得打扰,容不得喧嚣,仿佛一点噪音,都会破坏那梦幻般的美好。
夏夏就那样一动不动看了美男半个时辰,美男仍旧打坐。再摇摇欲坠半个时辰,美男还没睁眼。
终于有点审美疲劳,外加脚跟酸痛得不行,才大着胆子,学着美男的姿势,盘腿坐下身来。
好在美男这回纹丝不动,没有再说什么。
又是半个时辰,夏夏已经神游物外,纳闷好好一个人没事在荒郊野外打什么坐。
难道是冥府里比武的人,受了伤又不想让人知道,躲在这里悄悄疗伤?
困意袭来,夏夏平衡控制不好,一个趔趄摔在美男膛上。
男子睫毛微颤,却仍没有开口。
倒是夏夏,被一股汹涌的寒流惊醒过来,脑袋针扎似的疼。
靠,这不仅仅是个美男,还是个冰美男,怎么全身冰寒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