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叮咚地打开，卜风从里面出来，沿着走廓到了尽头，敲开了一扇门。

一个女人，披着睡袍开门，来不及出声，被门外的男人一抱，门一关，她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心，唇未启，已是被夺去。

许久，男人松开她，直往洗手间走去。对这里的一切，他都很熟悉，这个是他的女人，可是他来得很少。

“风哥，怎么了？”女人跟进去，看到卜风正在脱着衣物，准备沐浴，“只是想来我家洗个澡？”她一边笑，一边缠了过去。

她尽责地替他服务，放了一池的水，“你看起来很累，泡个澡吧。”说着，她转身，拿来香薰点起，让浴室弥漫着一种浪漫的花香。

卜风半躺在浴缸里，闭目养神，任由身边的女人替自己按摩，花香让他有些放松，嗅觉也清新起来，不再是那种可怕的呕吐味道。

“我把她接到我家了——”他轻轻地吐着几个字，却让女人听得分明。

“领养了？多大呢？两姐弟可喜欢你？”女人双手缠在他头上，挤按着太阳，让他最大限度地放松，这个男人从来都是来去自如，她无权过问。

“只有姐姐，弟弟不见了。”卜风的脸有些沉，“十七岁，还好，未满十八，不然，手续不易弄。”

“十七？好一个雨季呢，你没有残害幼苗吧？”女人咯咯直笑，湿了的睡衣半透，她轻倚在男人身旁，不时地磨擦着，企图点起一些火花。

“很好笑吗？”卜风微怒，心里暗想，他怎么可能看得上那个小胖丫，再说，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可能！

“笑够了就闭嘴。”他转过身，将女人往浴缸里一拉，两人相抵着，他直盯着她的脸，这张致的小脸，似乎跟了他好多年，“当年，你跟我的时候，可满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