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寡妇

三十八 有一种痛苦在裆下(2 / 2)

当我醒来时感觉灼热地难受,老中医说,你千万别动!我父亲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嘴里喃喃地说,我祖上干了哪阵子缺德的事,遭这孽!

驮子山女人也在旁,不停扇着自己的耳国:我真该死!怎么睡觉了呢?我真该死!如果我烧水,豆腐哥也不会出事啊!

我还没有完全康复,驮子山女人把孩子生下来,是个儿子。我父亲高兴得忘记了自己儿子正遭受的灾难,也许父亲觉得儿子出了灾难,这个小生命的来临才是父亲全部的希望。

整个冬天我在绝望与无限唠叨声中度过,几次我想逃离这个地方,但想到年迈的父亲始终做不了决定。

驮子山女人日复一日地伺候我这一家子人,白天她跟平常一样有说有笑,但晚上我总是听到她从隔壁房间里传来沉沉地哭泣声,我此时心里更加难受,我已经不是个男人,不能给驮子山女人带来女人最需要的东西,我不能毁了她一辈子,心里有了打算。

有一天,驮子山女人突然提出要回一百里外的娘家看看父母,说三天后回来。临走时一再嘱咐我一定要给儿子照顾好,我告诉驮子山女人说,你放心回吧,我一辈子把你的儿子当成我亲生儿子对待!

第二天天还不亮,我父亲把我从床上一把抓起来,儿子啊,快走,有人发现你老婆在应验河下滩!

我匆匆赶到应验河下滩,有人正在看守着一个女人躺在沙滩上,我走近一看,驮子山女人湿漉漉地静静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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