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这一天,我如常跟着爹去药材铺,爹今天吩咐我学习算数,这也太简单了,我把那些大写全部换成阿拉伯数字,算好后又换上大写。然后不消片刻交给我爹,我爹不信,硬是又自己再算一次,最后分毫不差,赞许地说了几个好,早早放我回家陪婉怡。还意味深长的跟我说:其实爹也老了,想着什么时候把药店交给你了,你呀,早点给爹崩个娃,好让爹享享天伦之乐……
这不,我便准备回家了,却在不远处的码头上见很多人围观,也好奇凑上去,只见群众们都围着一位高大的溺水男子,议论纷纷,就是没有人上前急救。我看着那男子的脸色不怎么好,随即伸手探了探,还有一口气,双手用力并有节奏地挤压该男子的胸腔,如此反复几次,见男子嘴角终是溢出了些积水,又伏身于男子的胸前,听着还是有心跳声的,可是怎么还不醒来?
犹豫了一下,终是大德战胜了顾忌,随即给那男子进行人工呼吸,如此几次,见那男子终于口中剧烈地吐出水,可是身后的冰冷声音,早已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你在干什么?吃瓜群众早就议论纷纷,见我行径如此,更是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我却从来没料到,这一幕,竟然被本来打算接我回家的婉怡看着了。只见婉怡说了这一句见我沉默,竟扭头便走了,我却忘记去追。
那溺水男子醒来后,见我立于他身侧,连忙感恩:谢公子救命之恩,在下乃大都庄氏钱庄少东家庄自强,敢问恩人大名。我却没什么表情,对那庄姓男子道:既然你没事了,我也就该离开了。大恩就不用言谢了。说罢独自离开,任群众如何指指点点,讥笑,我的世界早已一片空白。
因为婉怡生气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如常回到家后,婉怡没有理我,我只好走进书房,写着那些现代的伤心情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堵,可又无处发泄。我救人的事很快便传到大街小巷中,成为了别人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我娘见婉怡和我均没有了昔日的恩爱,不禁担忧起来。我觉得自己快得抑郁症了,遂和娘说:娘,我想离开家里一段时间,出去逛逛,散散心。我娘一听,自然是不肯的,说万一我出了什么事怎么办,打死也不肯。我后来硬是说了些催泪感人肺腑的话,我娘才勉强答应。
其实,吵架了,冷静一下也好。我是这样想的。
突然发现,我竟然开始在意婉怡怎么想了,可是,我又没有恋爱经验,身边都是些花花公子,跟那些人说也没什么卵,用。我趁着婉怡去做饭的时间,偷偷去衣柜收拾了几套简单的行装,那是我以前穿的,自从婉怡嫁过来后,穿的都是绫罗绸缎,上等货色。我才想起自己一直是吃软饭的。把那些东西安置在书房里,便打算吃完这顿午饭后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大厅中的气氛明显的压抑,我爹知道那天的事后并没有说我,想着我这么大的人自然会懂得解决问题。我娘只是温情地看着我,仿佛怕我不回来一般,又怕我在外会吃不饱,老往我碗里塞食物,可是,看着这满桌的佳肴,我却吃不出一丁点儿的美味。
吃完午饭后,我便拿着包袱,我想,呆在一个地方太久了,出去走走或许回来就会不同了。我娘叮嘱我万事小心,要不让小梅跟着。我都阻止了。我想一个人静静,寻找那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