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双双空洞的眼眸中，看不到任何生机和思想的存在。

虽然铲除了奴隶主，血洗了耶拿城，让人感受的不是快慰而是击碎心脏一般的钝痛。

“把他们留在这里，他们也会活活饿死的，他们只是活着的行尸走。”红衣的声音也是从来未有过的沉重。

“杀了他们！”楚夜的口中发出一个冷酷而沉重的声音。

从红衣和鳞忍痛的眼神，可以说明，他们的心里所想的也是这个念头。

与其让这些人或者继续承受痛苦和折磨，不如让他们彻底的解脱。

结束一个人的生命，对于他们来说，只是瞬息之间的事情，并不会让这么可怜的卵人那么痛苦。

“不要……”小蓝似乎在自言自语一般，他的承受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鳞不断地将灵力输入小蓝的身体内，维持他的体力和神。

“就算他们没有人的思想，但至少他们是活着的人，我们没有资格决定他们的命运……”小蓝的声音虚弱但却鉴定。

“小蓝……”红衣心头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