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红衣女人以为自己听错了。
地上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人已经顾不得对方说的是什么了,纷纷从口袋里掏出值钱的东西捧在手里,磕头求饶,做哈巴狗状:“这是我们所有的家当了,请姑笑纳……快给我们解药吧!”
蓝衣少女收起银两,纳入自己的钱袋。然后从袖中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在旁边一滩还在冒烟的马粪上撒了一些药粉,邪恶地笑:“想要解药容易的很,你们把这些粪便吃了,自然就没事了。不然就算是痒死,也不关本大爷的事。”
红衣女人的脸已经抽搐了,而地上恰似身处地狱的歹徒已经顾不得马粪恶心,跟抢糖果珍馐似的,一窝蜂地围上去,抓起一大把马粪就往嘴巴里送。
蓝衣少女嫌恶地扭开脸,头也不回地向着山下的路走去。
红衣女人不由摇头苦笑,如此小小年纪竟然有此心机,且手段毒辣,早知如此,自己倒真用不着杞人忧天了。
看那蓝衣少女的装束,和言行举止,倒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面容看起来还稚嫩得很,眼神却透着于容貌不符的深邃冷澈,真是个奇怪的孩子。
只是转瞬的功夫,那些歹徒已经将地上马粪分吃完了,过往的路人见此,都掩鼻避开,以为是见到了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