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爹!”柳条和垂杨异口同声地答应着。
阿爹扭打着腰肢浪了出去,房门再度关闭。
难道今晚的计划就要泡汤了?留下来的两个小倌形虽然不健壮,但以他现在的体能,是肯定打不过的。万一让他们知道他没有吃饭喝水,软骨散的药效已经过了,逃跑的计划就泡汤了。
眼见楼中打杂的女仆搬了浴桶提了热水进来,楚夜心里七上八下的,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思考对策。
难不成让他用美男计,征服那个客户,或者装可怜,求对方替他赎身,救出去?
美男计虽可用,按以他现在的体能,和三寸丁模样的话儿,征服别人简直是天方夜谭,被人征服还差不多。
装可怜博取同情,也得看人,有些嫖客是很变态的,估计求了也没有用。现在无计可施,只能看情况,将计就计了。
他自己不敢用力,任由那两个叫柳条和垂杨的小倌把他脱干净后,扶到浴桶中去。
楚夜最恶心的就是男人触碰他的身体,偏偏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小鸭子却手脚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揉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