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屏儿此时饱含热泪,“夫人平日里待下人和顺,这府里上上下下,谁没有受过夫人的恩典?可是,怪我一时疏忽,将一把带有咒语的扇子转呈给了夫人。”
“咒语?”景淮狐疑道。
屏儿看了一眼冷月,答道:“是的,有人心怀不轨,下咒诅咒夫人。”
事已至此,冷月决定开口,从座位上起身,跪下说道:“夫人曾让我用扶越国的文字在扇子上题诗,我就写了首应景的小诗在上面,让人转交给了夫人。可是,后来有人说那是咒语。”
屏儿嘴道:“我们不懂扶越文字,可里的国师都说那是咒语,肯定假不了。”
“扇子现在在哪里?”景淮沉住气问道。
“已经被国师烧毁了,说是留着不吉利。”锦玉答道。
“寒月,你有什么话要说?”景淮问向冷月。
冷月答道:“我与夫人无冤无仇,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