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问道:“爷,什么是乌头属?”禛亲王道:“那乌头属乃是剧毒之物,可瞬间麻痹人经络,仅需微量便可在半个时辰内致人于死地。”
“什么?”姚甾元吓得两眼瞪得溜圆。
禛亲王心想,南诏国境内并不是乌头属盛产地,可见那些贼人很有可能不是南诏国人士。
想到这,他突然觉得案子还没有调查出一点眉头,就已经引来这么可怕的敌手,可见想要查清楚克扣军费一案绝非易事。
“姚大人,今儿已经很晚了,就不再讨饶了,本王先行告退了!”禛亲王拿起账册便想离去。
姚甾元自知禛亲王重案在身,不好再客套强留他们,便鞠了一躬道:“王爷,日后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下官自当全力配合。”
“那本王就先在此谢过了,等案子破获了,账册自当归还,先告辞了!”说罢,便转身离开了姚府。
二人策马疾驰在清冷的大街上,阿武问道:“爷,咱回府吗?”禛亲王道:“不了,我们到城东随便找个客栈住下吧,明儿好早些出城!”阿武又问道:“那,我们下一站是要去哪儿啊?”禛亲王道:“泉州城临浙县。”
“临浙县?去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