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袍,小心地在红肿的穴口涂抹。
药膏很凉,激得原本在犯困的扈泠西一下子就精神了。
他后面那里又疼又痒,涂上凉凉的药膏觉得舒服了很多。
“涂一次就会好吗?”扈泠西回头问芮杭。
“好像不行。”关于这些事情芮杭都是在网上查的,他不知道应该去问谁,也不好意思找人问这种事,“明天早上再涂一次应该就没多大问题了。”
“你的意思是明天晚上还要做?”扈泠西说完就脸红了,转过来趴着偷笑。
“你愿不愿意跟我做?”芮杭也脸上带着笑意,涂完了药,低头在他的屁股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