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自来熟的医生病了,说没人照顾硬是把一山骗到她家中。一山来到后说带她去医院,她死活不肯去说自己就是医生,明明都发烧了,一山只好留在她家中照顾她整整一晚,又熬粥又反复探热什么的。弄得一晚上也没怎么睡好,迷迷糊糊太累了就在床边睡了一会。结果却做了个春梦。
一山来到白灵芝家还是感叹了一下,在白灵芝熟睡的时候她看了一眼白灵芝的卧室里全都是些建筑设计的书籍,而且还有一副画,那副与自己面貌十分相似的肖像。白灵芝晕睡的时候竟然迷迷糊糊的喊了几次“密雪”,一山不敢断定白灵芝口中的密雪是不是就是她穿越过去的那个挂名娘亲的师姐。
白灵芝有些不安分了,握着一山的手一整晚了也不愿放开,一山想着要煮早餐了,想甩开白灵芝的手,不料白灵芝使出了洪荒之力,把一山搂紧怀中,嘴边还说:别动,让我抱一下。一山真的不敢动了,她近距离地闻着白灵芝身上的味道,因为头顶着白灵芝的下巴,一山下意识的向下看,不看不要紧,一看有点热血喷张,那宽松的睡衣硬是把那两团柔软展露无遗,一山马上闭上眼睛,默念: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直到一山也念累了,好困……又一次进入了梦乡。当一山醒来后,天花板有点不对劲。随即看了看四周,发现身边竟然有一位不着寸缕的女子正侧躺在她身侧!柔滑的丝棉盖住了女子的重要部位。一山看了看那女子的面貌,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是谁。随即看到床单上有一抹血红色,一脸懵逼。不会是自己破了吧?可能一山的动作太大,那女子有转醒的迹象。眼角睨了一山一眼,却笑意万分:醒了?陪我再睡睡。然后拽着一山往她怀里抱,一山感受着真空保温杯的感觉,她可是觉得有点痛苦,一定是在做梦了,嗯,再睡一觉醒来就好了,又在默念:色,即,是,空。色,即,是,空……而郡王虽然很累但一听这人的举动嘴角含笑,有些宠溺地不打扰她的念叨。
一山想着想着,既然是做梦,那么是不是可以,可以那个啥?随即问道:那个,美女,你叫什么名字?郡王迷迷糊糊地答道:夏侯雨。一山又问道:今年多大了?就是贵庚?夏侯雨:18。一山诧异道:什么!?夏侯雨:你很吵呀。随即用嘴堵住了一山的口,让一山更加懵逼。睁大眼睛看着自己被强吻了。
夏侯雨觉得差不多了才松开一山的口,一山得空后马上呼吸空气,她觉得自己刚才快窒息而亡了。不料夏侯雨的吻又再一次袭来,让一山总是手足无措,随即也被夏侯雨的吻带动起来,寻找到欲望的根源。当一山想攻城掠地之时,夏侯雨按住她的手:昨晚你折腾了我一晚上,让我歇歇好吗?夏侯雨的腰真是酸死了,再折腾的话估计床也起不了。
一山无辜地点点头,我有做过吗?完全没印象呀。不过既然人家都说累,不能强求啊。“乖,陪我再睡睡。”夏侯雨亲吻了一山的额头,又沉沉地睡着了。一山看着面前的女子,觉得很熟悉,但总是想不起来是谁。只能听话地陪着她一起睡起来。心里想,睡吧,睡个天昏地暗的就能回家了。
一山这一次睡得很沉。连夏侯雨起床了也不知道。侍女早在寝宫外候着等待传召。夏侯雨还叫侍女轻声点,别把那沉睡之人吵醒。国师早在侧殿候着,见郡王神采飞扬便捋了捋胡子,心想事成了。但还是要确定一下。只见郡王递出芊芊玉手,国师拿着红绳在绳上为郡王把脉,笑逐颜开:恭喜郡王!以后可是要好好照顾身子。郡王点点头。问道:那些人可有安顿好?国师点头:郡王放心,一切都以贵宾级待遇招待他们。郡王还想着寝殿里的人:等郡夫醒了再传召他们吧。国师遵命:是。
一山醒来后有两名侍女立于她面前,说是要服侍她洗簌,一山死活也不肯,侍女们犯难了,那可如何是好的时候,郡王回来了。郡王问:怎么了?一山用双手捂住衣服:她们,她们要脱我衣服,我不依。我,我可以自己来,不需要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