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丫宝大叫冤枉,竖起手指拿她远在边关的爹赌咒发誓,人要是她杀的,叫她爹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万俟珏抚额,问:“你怎么不拿自己发誓?”
陶丫宝闻言把手抬得更高,说:“要是我干的,叫我……叫我以后晚上翻不了身白天下不了床!”
万俟珏狂汗,这誓比陶丫宝咒她爹更毒。万俟珏问:“那你觉得是谁干的?”
“商泱!”陶丫宝一口咬定,十分笃定。
万俟珏惊诧地瞪大眼,问:“这事怎么跟她扯上关系?宝丫头,你别被她撞破就把她也扯上来泼她脏水,你要是敢污蔑她,当心我剥了你的皮再给你点天灯。”
陶丫宝摸摸自己的头,底气十足地叫道:“不信你去问她,除了她不会有第二个人。”
万俟珏一扬眉,说:“说说怎么回事?”
“珑姑娘也知道我娘亲看的那酒楼里的舞娘舞跳得好嘛,商宫主也常去。巧恰前天商宫主坐的雅间就在羽弗麒的隔壁。珑姐姐也知道我是什么性子,我知道商宫主在那里,当然得进去见见啦,结果进去的时候就听到隔壁传来羽弗麒他们的闲谈,然后商宫主就皱眉头了,那眼神都变了。”
万俟珏皱眉,问:“羽弗麒说什么了?”
陶丫宝抬头小心地瞅一眼万俟珏,说:“他们在议论珑姐姐好女色的事,我听到其中一个人拍羽弗麒的马屁说羽弗麒把珑姐姐收伏,连……连珑姐姐的后宫一起全收,说珑姐姐和珑姐姐睡过的女人将来全都是羽弗麒的,说珑姐姐……”
万俟珏沉着脸追问:“还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