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娘,我看你是一身骚,一身牛骚。”
慕容落握住手中的棍子,看向妇人的眼神如同刀剑般刺去。
此时她很气愤,气愤到了极点。
“你说什么你?管什么闲事儿啊?””妇人被她看得心里发悚,可还是嚣张地说道。
“今天我就是管闲事了,看你这样,远看整一个水桶,近看整一伤人心的菜,怪不得你相公喜欢搞小三,就连西街那只阿黄也看不上你。”慕容落将她手中的棍子一扔,很淡定地讲道。
她最讨厌这种仗势欺人,目无尊法,没有伦理道德的人,更何况还是娘亲打女儿的这种烂事。
“你,你……”水桶腰被气得结巴,手指指着慕容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你你,你什么呢,就你这尊荣,你相公肯定是瞎了眼娶了你,好不容易养个女儿可以赏心悦目点,你还不乐意了,我劝你以后还是不要出去了,别以后出来吓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长成这样不是你的错,可出来吓人,那是错上加错了,不然你一出去,就堵在街口,谁还会住这里?而且据我观察,你肯定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捶!终生属破摩托的,欠踹!找个媳妇属螺丝钉的,欠拧!看看啊,你这小脸胖得,都俩个猪样啦!我劝你,早死早超生,不然没脸见人。”
慕容落说得噼里啪啦,说得那个水桶腰直瞪眼,一个气儿没上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