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有□□鸩毒穿肠草,寡人也……不在乎了……”
她的魂附在她的骨上,透过那碗汤行至他的面前。她还是那么年轻漂亮,却早已香消玉殒;而他虽活着,却已鹤发鸡皮,垂垂老矣。
她和他穿过了六十余载被错失的光阴,又一次见面。
“草民罗笙。”
那绿衣的年轻人,同她一样的杏眸,一样的笑容,一样的梨花涡。
真是,好极了。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