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荷包色泽亮丽,就说明他还活着,可若是荷包脏了呢?他又怎样?
我想喊柳少君与织娘过来,可嗓子里却像是梗住了东西,喊不出一个字来,只低低地呜咽着,抖着手去推那石门。
石门沉重,纵我使尽了力气,却也无法撼动它半分。
不知不觉中,眼泪已是满面,我推不开那石门,便就握拳死命捶它,不知捶到第几下时,那石门却忽地打开了。我头脑慌乱,又没防备,整个人顿时往前扑了过去,直直地砸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我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奎木狼那张面庞,一时间痴痴呆呆,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低头看我,双手握着我肩,面上却尽是无奈,“好好的,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