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心里很是愧疚,皇上一个女子肩负着国家大事,很不容易喜欢上卢正辉,却被我打乱了,还有面前这两位女子,我也打乱了她们的生活。我对她们说道:我好像落下了东西在皇上那里,我去去就回。说罢匆匆直奔那座深宫,既然我现在是卢正辉,是不是该好好扮演着卢正辉?
如果卢正辉还在生,也不会那么随便对待这几位女子吧?谁又知道。
她的寝室还是如此空洞,仿佛她一直如此空虚与寂寞。她见我匆匆赶过来,大汗淋漓,却温柔的为我拭汗:怎么又跑回来了?我直视着她:对不起,给点时间我吧。女皇扯着我的衣襟,与我挨得极近:给,朕给你一辈子的时间,这样,够不够?我听了没有退缩,却主动吻起了她。
一个女子给你一辈子,还不够吗?
或许她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子。喜欢是一个过程,爱上又是一个过程,而喜欢,很容易,爱上,却需要时间,或长,或短,差了些什么呢?大概就是心动吧。
她见我大胆吻了她,异常激烈的狂热,回吻着我,双手不断在我背后游移着,并不敢作下一步动作。一吻罢了,我们才离开对方的唇瓣,她笑得有些苦涩:卢大人是在可怜朕么?
可怜?我吻她是因为可怜她么?又让我陷入沉思,却想起了刘若菲的话,看了看她书桌上那厚厚叠叠的奏折,那碗红豆汤早已冷了,我走过去端着,打算往厨房热热。不料女皇扯着我,挨在我怀中,她用手牵着我的手,往她的胸口贴去,说道:你该热的,是这里。
我看了看,心吗?把红豆汤放好,热心,该怎么热?
女皇见我还立在原地,抬头看我,抚摸着我的脸庞,我看到她眼里的自己,只有自己。一个女子,且不论她的身份地位,钱财容貌,单单那颗只爱自己的心,便足够感动所有吧,而面前这位是万人之上的帝皇,她有美貌、权力、地位,想不明白,这么高傲的女子,却爱上了卢正辉。
或者,爱,就是这样不可理喻吧。
我把她打横抱起,往那张我还没有习惯的床上走去。我需要克服一切,包括心魔吧。而女皇的用意,再明显不过了。她有些好笑的看着我的动作。我把她缓缓放下床上,还是没有办法去解开她的衣衫,给她盖了被子:我明天再来陪你。她却扯着我:陪我睡一会,一会就好。
我听了她的话,在她身边陪着她午睡。她把我紧紧搂住,靠在我怀中静静睡着,身上的茉莉花香味,传到我的鼻腔里,让我想起了袁彩衣的那条手帕,那阵熟悉的味道,原来茉莉花的味道,出自这里。她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