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着刘若菲。她已经成为了我的女人了。看着她一夜之间长大,真是有些苦涩。可她在我怀里睡的很香,我也不去再想,慢慢睡去。
☆、恋
大年初一了。外面的小鸟欢快地叽叽喳喳,见刘若菲在我怀里缓缓醒来,我看着她微微一笑:菲菲,早啊。若菲她看了我一眼后又低下头来,在害羞吗?她听着我那规律的心跳声:相,相公,早。我笑了笑,问道:能起来吗?她点点头。亲了一下她的手背:那我们起床吧。我寻着衣衫,想起不会穿肚兜:菲菲,不如你教我怎么穿吧?
若菲背着我,因为天亮,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冰清玉洁。虽然昨晚也看过她的身子,但比起白天的光线照射,比蜡烛好了许多。蜡烛只有一种朦胧美,而白天,却可以360度无死角地看清一切。
她把头发垂到胸前,良久才转过身来,“嗯。”了一声。她转身的那刻,我看到两只水蜜桃,坚,挺地挂在她那白白滑滑的胸前,想不到是粉红色的!我真是第一次见!若菲见我盯着她的胸部出神,连忙拿起早就丢弃了一边的衣衫挡着我的视线,脸上红得都能滴血了。
我是不是有些失态呢?连忙道歉:抱歉。你太美了,忍不住多看两眼。她听了才缓解些,我拿起那个粉红色的肚兜往她身上套着,在她的指引下绑着带子,不料,一滴鲜红的血液从鼻孔里滴到她的玉肩上。
她伸手去摸看到是血又看了看我,我的另一个鼻孔也开始流血了,她紧张的叫我躺下,我听话的躺下,却笑得异常开心。我对刘若菲是有情的。起码会想念她的身体。但宋思思,就不好说了。她拿着手帕为我止血,我却想到现在是冬天,她只穿着肚兜,果然,她打了个喷嚏。
我连忙把她拖进被窝里,温暖着她那双早已冰冻了的手。她却满眼担忧:正辉,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我想着怎么跟她解释,我血气上涌了。她又伸手探了探我的头,我却笑着说:不用担心,我很好。只是有些,有些心火旺盛而已,一会就好。
若菲她竟然哭了:你还笑!人家担心死你了!就知道笑!坏蛋!我抱紧她,让她在我怀中小胡闹一下:我刚才念着你的身体了,所以才流鼻血。若菲一听,才停止了捶打,声音很小,抹着眼泪:真的?不用想她的表情,我也知道,她又在害羞了:真的,我想这辈子就这样抱着你算了,不吃不喝,就这样一辈子,你说好不好?菲菲。
若菲才笑起来:那可不行,该起来了,不然又要娘等就不好了,我们是晚辈……我不等她说话便堵住了她的嘴,对她上下其手起来,她想挣脱我的唇,我的手抓住了那两只水蜜桃,不断挑逗着她那两颗红红粉粉的小荔枝。我窜到她胸前,含住了其中一颗,她早已弃械投降。双手在两侧紧紧抓住了棉被。
不消片刻,她剧烈起伏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