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娟娟想都没想就咬牙切齿地说:“要说我最恨的人,首先就要算旷山峰了,他曾经逼得我自杀。另外,就要算是温莎和刘佳了,我们都是同龄人,她们为什么活得无忧无虑的,而我却要为了读书而奔波?特别是那个温莎,是旷山峰心中的红人,我成天端茶倒水的,而她只是弹弹钢琴,想起这些事我就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我有办法帮你教训教训他们。”阴立家说。
“什么办法?快说。”梁娟娟迫不及待的样子。
阴立家与她面授机宜,于是梁娟娟出马了。女人一旦变坏比男人还坏,因为她披着一层女人的外衣,容易诱使别人丧失警惕。男人变坏了有时好女人也会爱,而女人变坏了似乎就只有流氓才爱!你梁娟娟恨我旷山峰就不说了,我虽然给了你工作,使你有了钱能够继续留在大学上学,但我也确实逼得你拿剪刀戳自己的手腕。可你恨温莎和刘佳就不对了,你们是姐妹,你们共处一室,她们不曾伤害你,她们不曾得罪你,她们陪你打工,她们陪你欢笑,她们陪你流泪,就因为别人活得比你好,你就要恨别人?
这梁娟娟一下子变成了一只复仇的毒蜘蛛,可怕的是她竟然披着弱者的外衣,披着同学的外衣,披着叙旧与友善的外衣。当她多次约温莎、刘佳吃饭被婉拒后,这一次温莎和刘佳经于同意了。
温莎和刘佳到了吃饭地点,还未坐定,就被几个黑衣唐装架住了。她们不明就里,一下慌了神,一看梁娟娟在,急忙向梁娟娟求救。不想梁娟娟上前对住二人的脸就是一人一耳光,嘴里骂着:“你们两个傻B,大傻B,特大号傻B,这是我设的套,你们都不知道?还指望我救你们,真是白日做梦。过去你们看不起我,笑话我,我非把你们弄去卖淫不可,看谁笑话谁。”说完一挥手,黑衣唐装们便把温莎和刘佳架了下去。
而王刚和李味的进展却颇为不顺,他们费尽了周折也没弄清温莎、刘佳被关押的地方。临近傍晚,他们沮丧地回来了。这本身就是一件难度很大的事情,所以我没有责怪他们。
怎么办?怎么办?不得已,我拨通了阴立仁的电话。电话是阴立仁的一个爪牙接的,他说阴总现在有事不能接电话,旷老板有什么事跟我讲。我想跟你讲有屁用,正想挂电话,突然听见电话里有水拍船舷的声音。于是我问,你们绑架了我们两个员工,不知是什么目的,有什么交换条件。对方说,旷老板是小诸葛连这个都不知道?不知道就好好想一想,想好了再说吧。上次阴总不是提醒过你吗,何必明知故问。他说话的时候,我听到了十分真切的水的声音,对,不会错,阴立仁肯定是在船上,那么,他们会不会把温莎和刘佳也关在船上呢?
挂断电话,我对王刚和李味说,船上,你们重点在船上去找一找,肯定会有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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