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的手,轻推着薄如蝉翼的丝绸软袍,如若甘泉东流,白玉凝脂而成的蓝璐懿,与空气相容。年长几岁的蓝,竟是有着粉嫩仙桃一样的熬人山峰,夏梓沫迫不及待的舔舐着最高的丁点,惊奇的发现那蠕蠕软软,也有傲然于世的时候,原来每一份温柔都有不为人知的倔强。水蛇盘上右边桃尖的嫩粉,吸吮舔弄,左手亦是攀上左桃丈量着大小,仿着方才蓝的手势,依葫芦画瓢。蓝璐懿闷哼出生,夏梓沫更是如鱼得水。她不断的在这片不熟悉的领地,开疆扩土,每一毫一寸都不容放过,看不惯的地方她就咬,不过是嫉妒人家的肌肤比她白皙,人家的腰身如若水蛇,喜欢的地方她就舔,留下自己小小的记好,介于之间的亦或是吸吮,亦或是轻抚,总之无论何地,都有她到访的痕迹。
终是来到秘密的花园,那覆盖着的薄料,成了碍眼的敌人,总是心急,也敌不过初来乍到,不得要领的夏梓沫,抬头看看蓝璐懿,柳眉微蹙,娇喘不息。夏梓沫只得绕过,折身而返,却不料手不知怎地触到了大腿的内里,蓝璐懿一个激灵。柔软的布料,如何能够抵住水流的浸染,夏梓沫盯着那处润泽,做错了似的,忙问道,“璐懿,你有没有不舒服!”
兴之所至的蓝璐懿,顿时红透全身,似乎比先前还要熨烫,如此难以启齿的话题,让她如何作答,夏梓沫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种戛然而止的赶脚,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让人无法接受,尴尬至极。如此的场面,换做谁,恐怕都是难以控制的。
料谁也无法想象,这尴尬的局面,竟然被一种二到家的言语所打破。
夏梓沫俯身凑上蓝璐懿的耳朵,轻柔的说道,“都湿了,我帮你把它脱掉吧,不用谢我。”跟着手动了几下,嘴里却是含着柔软的耳垂,引着蓝璐懿重回佳境。
中途被打断的人,一时很难再次进入方才的情境,不被配合的夏梓沫,妖精似的俯身,往下滑去,她竟是用手掀开边缘,嘴上还是不合时宜的说着,不着调的情话,“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你家主人不爱你,还是有人爱你滴,不要着急啊。”
蓝璐懿被她逗得,却是不知怎地,身子渐软,化作一滩清水,陷入床的中央,任那人造作。夏梓沫竟是用牙齿咬住小裤裤的蕾丝花边,点点往下褪去,蚂蚁搬象一般,退到半路,就放弃了。蓝璐懿才想要配合她,轻轻欠起身子,谁知道那个鬼灵精,竟是隔着布料落上一吻。
“嗯。”蓝璐懿跟着一声嘤咛,扭动了一□子,夏梓沫忽然明白什么似的,顺势解救小裤裤,放它自由。那处已是清泉汩汩,不知道如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