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听了一番,这个院子的脚步声细微而杂乱,护院数量是其他院子的几倍之多,其中不乏高手,难怪舒展被困在此地,甚至要举行招亲大会了。李月白微微皱眉,丢出一块小石子将护院吸引过去,从屋顶飘然跃下,翻身进入半开的窗户之中。
不等舒展出声,李月白一把捂住她的嘴,将窗子关了。护院听到动静,已至跟前,隔窗问道:“小姐,何事?”
那股淡淡的再熟悉不过的草药味道,舒展立刻明白面前这一身夜行装扮的是何人。她抑制不住激动,咳嗽一声,方道:“我困了,吩咐小翠小兰去烧热水来,我要沐浴。”
下人允诺而去。舒展将人拉至里屋,自闯荡江湖来,她已经不习惯有人近身服侍,屋里的丫鬟婆子早被打发出去外间候着,因此屋内倒只有她二人了。舒展难抑相思,一把抱住她,直直朝人家唇上咬去。李月白耐心抚慰摩挲,她才松了口。
“莫咬了,咬坏了,还怎么参加你的招亲大会,娶你回去。”李月白附在她耳边轻笑。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半年多的相思之苦全涌了上来,舒展眼泪止不住,“你怎么才来?你再不来,我都要嫁给别人了。”
李月白亲她眼睛、鼻子,而后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唇,口里含糊地说,“乖,我来了。阿展,你想我不想?”待对方要张口,舌尖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卷住那条还要抱怨什么的小舌吸允起来。许久不见,李月白自然熟稔,舒展也分外主动,你来我往,到呼吸困难才稍稍分开。舒展伏在李月白怀里喘气,哼哼两句,干脆把一点眼泪花子都抹到她前襟上去了。
两人正久别情浓,屋外响起了敲门声,“小姐,我们来伺候小姐沐浴。”是小翠小兰的声音。舒展示意李月白先到屏风后面躲一躲,自己去开门让她们抬了热水进来,待她们准备妥当,便挥手让她们下去了。见她们出去,李月白才从屏风后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沐浴也有这么多人这样伺候,以前倒是委屈了你。”
舒展见她那意思,只怕她误会了去,忙辩道,“我没有让她们伺候过,都是我自己一个人洗的。”李月白走至她跟前,一件件衣裳替她脱下,“那今天我来伺候你。”脱完最后一件红色肚兜,舒展脸烧得不行,飞快跳进浴桶,把身子埋在水里,虽是害臊,又不舍得离开李月白半分,手一招,“你也下来。”
李月白没有她那么矜持,三下两下除去衣裳,从后面贴了过去。那一下,两人心中俱是一暖,纵然彼此已经很熟悉,这般亲近也是不厌的。李月白说要伺候她,就真的伺候到底,里里外外都被她洗了个遍。舒展扒着她的脖子喘气,“真是坏人,一来就欺负我。”李月白哄着她,又替她擦过水,自己也胡乱擦了擦,然后将软趴趴的某大小姐抱上床去,自己也翻身进去放下帘帐。
外头是护院巡逻,更夫打更,仆从交谈的声音,里屋帘子一隔,便是她二人的世界。舒展比往日都要敏感,偏偏此处又不甚方便,怕人听动静闯入。她忍得极为辛苦,小脸憋得通红,眼角都湿了。李月白揉捏着她身前,她格外想念此物,不免下手又重些,直到身子被人缠住,才往下探去,要了两次才罢手。
舒展累到不行,想睡又不舍得,眼睛闭了一会儿又睁开,“你晚上不许走。”
李月白哪里舍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