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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君再次抱着儿子,抬眼望了一下那坐在一旁的刘四婶,刘四婶接收到她的视线,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住了口,没有再吱声。
“她这应是因外感风热燥火,或木火刑金,虚火动,灼伤肺络所致。”大夫轻扶着胡子下了诊断道,跟接着就将银针收了起来。
老者的这一段话恐怕是除他自己外没人听得懂这内里的意思,众人都疑惑的看着他,等他进一步解说,但见他清清喉咙,却不没有进一步为讲解,只对着静君交待道:
“我开个处方,你拿着方子只要到药铺去拿药就行了。”说着就拿起一支毛笔和一张泛黄的白纸,在上面草草的写了几行字,交给了静君。
“一剂药可煲两服,一日两服。”
静君点了点头,接过他手中的方子认真的看了起来,阳光照在她凝神的脸上,平和恬静、微蹙的秀眉间淡淡忧愁和沉着,竟让那大夫也有片刻失神。
大夫站起身过,提起药箱子,打算向她们告辞,见静君依然未从那方子里移开视线,不由得暗地里与一旁的肥大婶子交换了一下眼色。
刘四婶领过神来,怔怔开口:“大夫要回去了么?你看看这需要多少诊金?”
静君回过神来,抬头问道:“大夫,我要给您多少诊银啊?”
“五十钱!”大夫比了比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