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被她戏谑了!不服气的哼道:“要调戏男人就来实质的调戏。”
岳悦回头看了他一眼,极尽藐视的问:“调戏?你吗?男人?你吗?”说着,把剪刀在他面前挥了挥,放回了原处,更打击的说:“原本想拿剪刀把入侵我家的成年雄生物阉了,拿起工具才发现,本用不着呀!”
李泽扬向后退了数步,很受伤的看着她,不言不语。脑子却在想对付这种女人该用什么招。
她仍没有放过他,乘胜追击的再次伤害他已受伤的心:“你果然是随身携带数张羊皮的狼。刚被我扒掉一张,立即又披上了第二张。可惜你再怎么披也不掩饰不住你的狼尾巴。”
他没有怒,反而笑了,以她类似的语气说:“我从来没掩饰,是你太笨,那么多的破绽都发现不了。”
确实破绽不少,她一直是揣着疑惑,都因为他是唯一应聘、唯一勉强合格、唯一签下雇佣协议、唯一答应扮演她儿子爸爸的书呆子,她将所有问题都包容了,自信的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
没料到傻得自投罗网的却是自己。